钱老太很生气。
还用说吗?
要不怎么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呢?
这事明显是昨日那帮乡巴佬尝到了甜头,想着他们撒泼一番就赚到了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银子。于是便故技重施,想要再来一场讹上一场。
故意烧了房子,如此,钱家不但得给他们赔偿,还得帮他们建新房子是不是?故意说钱家入室抢劫,是不是还想跟钱家再索要一千五百两银票?
真有脸了!还一烧就烧了四家?都想钱想疯了吧?
还偷尸?按着协议,说好他们回去后就要给金桂即刻落葬的,可见他们压根没给金桂埋了。他们要做什么?是从一开始就想留着尸体好继续讹诈吧?无底洞是吗?
钱老太火冒
三丈。
钱家就这么像冤大头?
昨日的一千五百两已让钱家憋屈不已,今日他们自然不可能再这么傻。
于是钱家应诉之前,反手就先来了一个反告。
他们请了城里最好的状师,控诉李大山他们所在的凉山村村民诬告以图勒索。
如此这般,更热闹了。
而这种时候,陶然怎么可能只看热闹不做事?
官府那里,也该有些压力了。
于是,衙门门前围聚的人群里,很快出现了一种质疑官府反应迟钝,是「官官相护」的声音。
来自一群书生。
他们控诉钱家欺人太甚,指责钱家为了逃脱罪责而反咬,质疑官府是否因为钱家有人在当官所以与之勾结?对之包庇?官府究竟能否公平审案?今日是否还要将案子压下去?
这帮人的嘴皮子可就溜了。有文化,说起话来一套一套。他们掷地有声,愤慨出头,叫知县一个头两个大……
陶然干的。
刚刚这段时间,她就围着集市和最热闹的几条主街转悠了。
有很多东西,古今都一样。
比如,越是权贵,越是在意名声,越是害怕舆论。很多法律奈何不了他们的事,舆论可以。借助舆论的力量,很多时候更能达到目的。这一点,刚好陶然擅长。
比如,古往今来,平民们最容易被压迫欺辱,平日里委屈积攒着,都是骨子里憋着一股反意。面对强权,这些不满不甘很容易变成对同样弱者的共情力,转化成反对声。
比如,古今的读书人都是最容易被煽动,思想上的嫉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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