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是战争？”
李玄倒吊着雅典娜，就好像拎着一只小鸡仔似的，神色冷漠的问道。
“战争就是……”
“我特码问你，什么是战争！”
李玄掏出一根黑铁棍重重砸在雅典娜身上，发出闷沉碰撞和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响。
雅典娜娇躯一颤。
“战争就是……”
砰！
黑铁棍砸在雅典娜脑门上，留下一道深紫色伤痕，雅典娜脑壳都有点变形了，血从嘴里流淌出来，顺着金黄的卷发蜿蜒流淌。
“聋了吗？回答我！什么……是……战争！！”
“呜呜……战争就……就是……”
雅典娜嘴里不断流血，声音有些哽咽，一口血倒灌进气管差点没把她呛死。
用力咳嗽起来。
她知道这位根本不是在问她问题，就是单纯的想要折磨她，羞辱她。
“前辈……”
“回答我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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